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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aturday, November 30, 2013

某日心情

30/11/2013   星期六   晴

我大概逛了整16年街(打从我有意识一年级以来,就跟老妈去逛街),从来就觉得逛街其实没什么,没目的的闲逛更是随便的心情,不像电视里看到的人一样疯狂,还说伤心逛街可以让心情愉快,会吗?我总觉得睡觉比较管用。今天,我觉得,电视是对的,逛街绝对可以让心情愉快。

早上8.45am,醒来,糟!我有个appointment在9点,打开电话,友人信息了我,问我是否出了门,说可以载我去,赶快回了要5分钟时间,就赶紧往厕所冲,却在这时响了一个厕所紧急钟,啊~ 每次紧张都这样!搞定了,随手拿了一件jeans,一件昨天穿过的T-shirt,一个人字拖,就出门,这一身的打扮我只能用一个字形容,颓。

搞定了需要搞的事情,看看表,9.15am,那appointment只用了15分钟。跟友人拜别后,就自个儿走到巴士站,等巴士,准备到谷中城。其实早上心情蛮糟的,只是有点赶着办正经事,忽略了一下,静下时又是糟了起来。上了巴士,我想,我待会儿一定要买半打啤酒,这日子好难过,一路上眼睛也红了,这时我想起了我阿姨,她说我小的时候是个烂哭包,我还不是很相信,不过越来越大的时候,就发现,3岁顶80,这是真的,而且这习惯从未改过。

到了目的地,慌神的逛了一会儿,不,我要去买点东西,就到了卖文具的地方逛。从小到大,一看到文具,就会很兴奋。为啥不去买衣服?不,我这一身颓打扮,怎能走进衣服店?还是比较适合去逛supermarket。买了该买的东西,大概三十多块不见了,心里还惦着那啤酒,不过这时我想,不要买半打了,一罐就好。结果来到了supermarket。超便宜一包RM0.99的薯片,我的最爱,买了三包,随便买了些粮食,也花上了二十多块。一个早晨,RM50飞走了。对,还有那一罐啤酒,走了进去卖酒部,看了看,我走了,还是选择喝豆奶,不喝啤酒了,当下的心情,我不再需要啤酒了。

回家在巴士上,换了一张笑脸,没有了红眼睛,只有大包小包加一张心情愉快的脸。哈!原来逛街真的能让心情愉快,没啤酒,没烂醉,庆幸这周末还是活着的。=)

Friday, November 1, 2013

不做鸵鸟了

第一次,第二次,一天之内几次,我快窒息了,可以不要这样吗?!

每次打开面子书,心是跳的,这病从以前到现在没好转过。突然觉得原来我的floor总没wifi,是正确的,完全是为我着想,没wifi,就不用fb,太好了,生活总可以平静点。可是,assignment总要做,report也总要交,也总会.... 总得.... fb。

来,给点勇气自己,人总要递起心肝去做一些事,第一次或许是很痛苦,可能第二次,第三次,看多几次,就会免疫了,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?打开了,scroll scroll scroll,一直scroll,原来,其实,也真的没什么,哈!真的没什么。

我是真的能接受,还是暂时性欺骗自己接受?我也不是很清楚,当然,这不是一下就能成功的,至少下次在遇到相同的问题时,可能比较容易可以接受,至少不用选择性的当鸵鸟了。

Sunday, October 27, 2013

我的室友

打从住入第八宿舍之后,我的室友,就只有马来同胞。

在我第三年入住这个地方,我室友竟是我的coursemate,请容许我隆重的介绍她一下。她的芳名,Syaidatul Atiqah Sazalee,她和我的关系,又何止coursemate。

还记得第一天踏入第八宿舍,我第一年住的floor,C200,整个floor好静,好静... 爸妈帮我把东西都带到我的房间,C201,整个floor的第一间房间,这里的一切,都很不堪,那时的房间还没装修,里面的衣橱仍是那破不堪言的木橱,还有一个我NS时用的那些铁locker,毫无犹豫,我放弃了大的木橱,选择了一个我认为我比较可以接受的铁locker,感觉上至少比较干净。爸妈忙着帮我擦地扫地,这时有位马来母亲问我爸,可否借用拖把,就这样,开始了两家人的对话,我也认识了我在马大的第一个朋友,她。她住在我对面的隔壁房,她告诉我说她叫Syai,当时的我还以为真的是害羞的shy,好容易记的名字,我想。边打扫房间边聊话,借此,我知道了原来她也是读Applied Chemistry的,哗,好巧啊!我找到了我的coursemate!之后,我们也各自有了自己的朋友,各自上课,偶尔说说话,就这样,我们度过了我们的第一年。

第二年,当pm的我,选择回一样的房间,再次搬回同样的房间,我又遇见了她。原来她也被分配住回这个floor,房间就在后半段,哈!我笑着的跟她说,我们又做floormate了!喜欢和她做floormate,因为总有一种熟悉感,而且超级无敌blur的我,很多时候,很多东西,都是她告诉我的。偶尔她也喜欢敲我的房门,偶尔我也会告诉她一些困难,感觉她可以被信任。有一个记忆很深的,就是她敲了我的房门,我站在门口,她就叫我张开口,一颗东西,就这样被她塞入口中,“咬!” 她吩咐道。我唯有勉为其难的咬了口中的不明物,粗糙的,甜甜的,像是枣这类的物体。她告诉我说那是他们马来人过年会吃的,很甜,很好吃,因为puasa没吃东西,开斋是都会吃这个,甜,可以补充能量。接近第二年尾声时,我告诉她说,不晓得我们第三年还会否住同floor,有点不舍得。

第三年,宿舍名单出炉了,就在我的名字下,有个熟悉的名字,天啊,她和我同房!以前总有个想法,就是和coursemate住同房,会有压力,嗯,或许,我也怕会影响我俩的关系。抱着平常心,又三度踏入第八宿舍。她也问了我这个问题,为什么coursemate可以住一起的?通常都不会被这样安排,我也不晓得为什么。就这样,她成为了我的室友。有时她还会嚷着要换房,那当然不是因为我,她解释,是我们那的wifi是烂透了,投诉到一个点,也一样no connection。可是当然,没有换啦!和她同房,她教了我一样东西,就是吃饭时间开戏看,她说这样可以省时间,过后的我一吃饭,就会打开电脑塞上耳机看戏,或许会消化不良,但说实在的,真的蛮享受。她是个很爱干净的,我却是个邋遢的,再加上我总是忙碌活动,房间更是乱得不堪,她就会在那吵我,要我收拾。她的位子地上铺了东西,而且她每天都扫地,加上我的地方总会很乱,放学回来,就喜欢躺在她的地上,然后跟她聊天,喜欢跟她聊天,有事没事我都喜欢坐在她地上跟她说话。我总会说,第三年的我,幸好有她,不然我想我死了很久,真的,真的很幸运有她,她在我人生黑暗时期,陪我度过。

考完我们的final,我们约了一起出去,那是我们第一次出街吧。那天晚上,她就要回了,结束我们的第三年。心情总很压抑,我帮忙她帮东西都杠上车后,就要和这位室友道别了,我们都超不舍得的,还及时拍了些照片,刚搬完东西没冲凉的我们,也拥抱了一下,她红了眼,我也一样,我问,你说我们会这么幸运能再做floormate / roommate 吗?她说机会很小了,因为今年我们已超幸运能同房,通常幸运到极限后,就不会再了。上车了,车子开走了,我想她一定也像我一样,忍不住让眼眶的泪掉下。

要进入第四年,她告诉我她没被宿舍录取,可让我们都急坏了。我帮忙问问这个,问问那个,希望可以尽我最大的能力和在宿舍的人事帮忙她住宿舍,终于,在一个名单上看到了她的名字,还好。从来都不走后门的我,竟去问了一个朋友,希望能安排我们同房,说真的,要求不高,因为她不是华人,要求和她同房一点也不显眼,可是,就像她说的,我们的幸运用完了,我们隔得好远。

没关系,我们还维持了那份情谊,虽然没能同房再做室友,可是当然,coursemate这个身份是永远不会变的,不,我应该说,她是我的朋友,朋友这个身份是永远不会变的,无论怎样。真的不晓得为什么,能和这位马来同胞,可以有这份情谊,我告诉自己说,我一定要珍惜,一定会,友谊永固。

Friday, May 10, 2013

第三年的MAK - 海洋风情

Event: Malam Anugerah Kinabalu (MAK)
Date: 1/5/2013
Venue: Royale Chulan Hotel
Theme: Oceanic Wonders

在这个二字出头的天空,我出席了三次的MAK。

还记得第一年的花之夜,第一次参加大学的晚宴,第一次化浓妆,第一次去set头,第一次总是如此的美好。

第二年的脸部艺术(face art),自己转身成了策划的一部分,随便把头发一束,普通的妆,加一个walkie-talkie,像是很有型的floor manager,第一次的成就感。

第三年的海洋风情,从楼面变去了后台,更随便的妆扮,第一次晚宴上累得差点在后台要睡着了,第一次莫名的感触。

每个人都在进步着,从第一年到第三年,不断的进步,一年要比一年漂亮。很多第三年的朋友都告诉我说,最后一年了,一定要穿很漂亮,没机会了,一定要怎样,怎样... 开始时都好想让自己可以好好的过这最后一年的MAK,可是,原来有些东西是怎么挤也挤不出来的,人变了,很多事也变了。

当晚的一切,我实在没办法好好的形容,内心复杂的感觉比较多吧。
三年了,什么都不一样了,我感慨为何世事多变,为何美好的事情总不能好好的维持,实在有点崩溃的感觉,好想逼自己别想太多,却不是很可以,我就知道我会为此而发霉好几天。想太多的日子,又回来了,这感觉真的好可怕,尽可以都不让自己再沉沦,因为沉沦的日子,更是可怕。我不介意眼泪让它流够几天,流干了就会好了,然后再告诉自己说,好了,没什么大不了的,不是吗?

如果你问我说,我会喜欢哪一年的MAK,不用考虑,第一年,花之夜。
喜欢那时的单纯,喜欢那时参加晚宴的热枕,喜欢那时的一切,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