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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nday, October 27, 2013

我的室友

打从住入第八宿舍之后,我的室友,就只有马来同胞。

在我第三年入住这个地方,我室友竟是我的coursemate,请容许我隆重的介绍她一下。她的芳名,Syaidatul Atiqah Sazalee,她和我的关系,又何止coursemate。

还记得第一天踏入第八宿舍,我第一年住的floor,C200,整个floor好静,好静... 爸妈帮我把东西都带到我的房间,C201,整个floor的第一间房间,这里的一切,都很不堪,那时的房间还没装修,里面的衣橱仍是那破不堪言的木橱,还有一个我NS时用的那些铁locker,毫无犹豫,我放弃了大的木橱,选择了一个我认为我比较可以接受的铁locker,感觉上至少比较干净。爸妈忙着帮我擦地扫地,这时有位马来母亲问我爸,可否借用拖把,就这样,开始了两家人的对话,我也认识了我在马大的第一个朋友,她。她住在我对面的隔壁房,她告诉我说她叫Syai,当时的我还以为真的是害羞的shy,好容易记的名字,我想。边打扫房间边聊话,借此,我知道了原来她也是读Applied Chemistry的,哗,好巧啊!我找到了我的coursemate!之后,我们也各自有了自己的朋友,各自上课,偶尔说说话,就这样,我们度过了我们的第一年。

第二年,当pm的我,选择回一样的房间,再次搬回同样的房间,我又遇见了她。原来她也被分配住回这个floor,房间就在后半段,哈!我笑着的跟她说,我们又做floormate了!喜欢和她做floormate,因为总有一种熟悉感,而且超级无敌blur的我,很多时候,很多东西,都是她告诉我的。偶尔她也喜欢敲我的房门,偶尔我也会告诉她一些困难,感觉她可以被信任。有一个记忆很深的,就是她敲了我的房门,我站在门口,她就叫我张开口,一颗东西,就这样被她塞入口中,“咬!” 她吩咐道。我唯有勉为其难的咬了口中的不明物,粗糙的,甜甜的,像是枣这类的物体。她告诉我说那是他们马来人过年会吃的,很甜,很好吃,因为puasa没吃东西,开斋是都会吃这个,甜,可以补充能量。接近第二年尾声时,我告诉她说,不晓得我们第三年还会否住同floor,有点不舍得。

第三年,宿舍名单出炉了,就在我的名字下,有个熟悉的名字,天啊,她和我同房!以前总有个想法,就是和coursemate住同房,会有压力,嗯,或许,我也怕会影响我俩的关系。抱着平常心,又三度踏入第八宿舍。她也问了我这个问题,为什么coursemate可以住一起的?通常都不会被这样安排,我也不晓得为什么。就这样,她成为了我的室友。有时她还会嚷着要换房,那当然不是因为我,她解释,是我们那的wifi是烂透了,投诉到一个点,也一样no connection。可是当然,没有换啦!和她同房,她教了我一样东西,就是吃饭时间开戏看,她说这样可以省时间,过后的我一吃饭,就会打开电脑塞上耳机看戏,或许会消化不良,但说实在的,真的蛮享受。她是个很爱干净的,我却是个邋遢的,再加上我总是忙碌活动,房间更是乱得不堪,她就会在那吵我,要我收拾。她的位子地上铺了东西,而且她每天都扫地,加上我的地方总会很乱,放学回来,就喜欢躺在她的地上,然后跟她聊天,喜欢跟她聊天,有事没事我都喜欢坐在她地上跟她说话。我总会说,第三年的我,幸好有她,不然我想我死了很久,真的,真的很幸运有她,她在我人生黑暗时期,陪我度过。

考完我们的final,我们约了一起出去,那是我们第一次出街吧。那天晚上,她就要回了,结束我们的第三年。心情总很压抑,我帮忙她帮东西都杠上车后,就要和这位室友道别了,我们都超不舍得的,还及时拍了些照片,刚搬完东西没冲凉的我们,也拥抱了一下,她红了眼,我也一样,我问,你说我们会这么幸运能再做floormate / roommate 吗?她说机会很小了,因为今年我们已超幸运能同房,通常幸运到极限后,就不会再了。上车了,车子开走了,我想她一定也像我一样,忍不住让眼眶的泪掉下。

要进入第四年,她告诉我她没被宿舍录取,可让我们都急坏了。我帮忙问问这个,问问那个,希望可以尽我最大的能力和在宿舍的人事帮忙她住宿舍,终于,在一个名单上看到了她的名字,还好。从来都不走后门的我,竟去问了一个朋友,希望能安排我们同房,说真的,要求不高,因为她不是华人,要求和她同房一点也不显眼,可是,就像她说的,我们的幸运用完了,我们隔得好远。

没关系,我们还维持了那份情谊,虽然没能同房再做室友,可是当然,coursemate这个身份是永远不会变的,不,我应该说,她是我的朋友,朋友这个身份是永远不会变的,无论怎样。真的不晓得为什么,能和这位马来同胞,可以有这份情谊,我告诉自己说,我一定要珍惜,一定会,友谊永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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